《Candy糖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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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窖の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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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AU
＊OOC
＊书生风×送报童乙女/教书先生风×餐馆员工乙女
＊风成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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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 初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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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在你三岁时就走了，只有你和父亲相依为命，这年因为父亲得了病，无法工作，八岁的你只好扛起养家糊口的责任，到报社成为送报童。
穿戴着土色的衣服与帽子，你背了个包，里面装着印刷好的报纸，挨家挨户地给人送报。
早晨的南京有卖烟女，也有和你相似的卖报童，只不过你是负责把订好的报纸送给人家，不需要那样叫卖。
「咳咳！」
黄包车经过你的身边，掀起沙尘，呛到了你，也让眼睛进了沙子，你揉了眼睛，拍了拍身上的黄沙才继续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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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一户向你们报社订了报纸的人家，门前两旁挂着显眼的红灯笼，你礼貌性地敲门，没过多久门便被人打开，你看见的是一个身穿红色长袍，绑着辫子的哥哥。
「哥哥，你的报纸！」
那位男生显然愣了一下，没想到送报纸的人会是你这样的小女孩，昨天送报纸的人明明还是个大叔。
「谢谢你，等等我哦。」
两者身高差距明显，他蹲了下来，接过报纸，看着你的眼睛，随后起身，走到屋内，似乎要做什么。
你等了几分钟，只见他拿了一个袋子，里面装了太妃糖，他走到门口再次蹲下，把东西放在你的手里。
「谢谢大哥哥！」
「不会，我叫风，你叫什么？」
父亲说过不要随便把名字告诉给陌生人，特别是异性，但风的笑容很温和，你不认为他是坏人，还是把名字告诉给他了。
「我叫宋絮亭，柳絮的絮，亭子的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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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你吃了一颗风给你的太妃糖，味道香甜，于是把它也拿给父亲吃，并说了今天和风的事情。
知道你第一天工作就把名字告诉给异性陌生人，父亲差点把糖给吐出来，对你说教了一番，你是听进去了，不过听完后反驳地告诉他，对他说风才不会是坏人的话。
额头与眼角有皱纹的中年男人坐在床上，听你说着今天送报时发生的趣事，包括了因为黄包车经过身边而吃土事情，也包括穿上送报童装的感觉。
不算大的木屋只有你们两人，虽然屋子简陋，生活清寒，但你觉得这样就够了，只要陪在父亲身边，没有什么事是大不了的，艰苦的条件不妨碍你生活的酸甜苦辣，遇见了风，似乎会有更多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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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 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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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飘落的除夕，即使是不富裕的你家也因为你送报童的工作而有了足够的钱买对联、红灯笼、爆竹，祭拜祖先的东西也都准备了，现在只要等待时间流逝，与父亲吃年夜饭。
父亲的病早已痊愈，也开始重新到工厂工作，可不能让你一个人在辛苦。
他早出晚归，在工厂时，他要搬运重物，累得很，但他不曾抱怨，除了生病时的那段时间，他每天都有去工厂，回来时就会洗个澡，得以放松地与你吃饭。
虽然每天的共餐对象也是你的父亲，但这天是特殊的，因为是团圆的日子，他仍然在你身边，你也仍然在他身边，母亲的灵位摆在客厅，相信在你们看不到地方，她正在陪着你们度过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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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风来了你家，他带了太妃糖给你，你自然是非常高兴地让他进来，并把他介绍给父亲，让他改变对风的印象。
「伯父，新年快乐。」
「哼，你就是小亭说的风？」
少年微笑颔首，父亲把头转过去，你在一边看不下去，连忙缓和气氛，把他带来的糖拿给父亲吃，带着风到屋外堆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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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温暖，照亮了大地，昨夜下的雪尚未融化，指尖的温度因碰到积雪而降了下来，你连忙对手掌呼了几口气，随后磨蹭几下，却不曾想过这时候会被人裹着手掌，而且很暖和。
「还冷吗？」
风蹲在你身后，双臂以看起来像是在环抱你的姿势伸到你面前，骨节分明的手与你的手指相扣，明明是冬天，但他的手却不冷。
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着了，你眼花缭乱地摇了摇头，表示不冷，后脑勺靠在他胸膛上，你这么一动，反倒弄得他有些痒，笑出声来。
「小亭啊，我……」
父亲推开门扉，看见你在风的怀里，他欲言又止，怒火中烧，身边的温度似乎让他感觉不到寒冷，心里怒骂了风好几句话：伪君子、小白脸、勾引我女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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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传来重重的摔门声，你们回头看去，什么也没有，贴着春联的门关得好好的，就是挂在两旁的红灯笼有些晃，或许是大风吹的，你们这么觉得。
你们不再多想，堆了一大一小的雪球，找了三根树枝与三个石子，两根树枝插在大雪球的左右两侧，第三根放在小雪球的下面；两颗石子作为眼睛，剩下的作为鼻子放在小雪球的中间。
堆好雪人，你的双手已经冻僵了，风的也是，你不停地呼气暖手，摩擦手掌，他也这么做，并在做好后和刚才一样，用自己那双偌大手掌贴上你的，弯下手指，与你紧扣。
「有我在你就不会感到寒冷。」
风总是用和你一样的高度说话，每一次对上他的眼睛，你看见的是宛如黑曜石的黑色和温润如玉的眼神，你从没看过他发脾气的样子，在你面前的他一直是温柔的，与世无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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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0 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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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工作有了好转，送报童的工作你也很顺利地做了两年，正因为如此，家里有了足够的积蓄，你们可以离开这里，而父亲也是这么想的。
「风哥哥，我和父亲一星期后要去上海了。」
送报时，你低下头，攥紧了衣角，不去看风的眼睛。
「我会去找你的。」
看出了你的低落，风第一次掀开你的帽子，轻抚着你的头，对你莞尔一笑，牵动了你的心房。
他每天早上都在等待你的出现，偶尔有空就去你家找你谈天，虽然顶着父亲那对快冒出火的眼神，但他确确实实地知道，自己在和你相处时是自在且快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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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决定在明年结业后去上海，不过在那之前他有必须要做的事。
「学会了就能自己做来吃啦。」
你们在他家的厨房里，一高一矮的两人正捣鼓着太妃糖，你去了上海就再也吃不到他给的太妃糖了，所以他让你来他的家，教你怎么做。
就算他不约你，你也会开口请求他教你，因为父亲吃过风给你的太妃糖后，自己也迷上了那个味道，但不好意思开口向你要求。
你明白父亲的傲娇性格，想着自己有能力，可以做给他吃，在风邀约你时，你便马上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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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秋时节，你和父亲拿着行李箱坐在火车站内，手里握着从南京去往上海的火车票，耐心等待着一会要乘搭的班车。
最近开始转凉了，平日的竖领大襟短袄上多加了个披风，父亲也是，去上海的这趟路程不短，火车上有暖气，你们打算上车后把披风拿下来。
「伯父，小亭，再见。」
风在你们要上车之前来送你们，他把双手举至胸前告别，长袍的袖子因为过长而空空地落下，遮住了他的手。
父亲没有看他，你与远处的他挥手，他仍然笑着回应你，直到你们坐上火车，离开这里，他才带着见到你的愉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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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8 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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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上海时，你们是住在父亲老友家的，你称对方为李叔，称其妻子为李婶，他们有个女儿，比你小一岁，叫做李兮。
对方给他介绍了一份不错的工作，你则是到这里的一家报社，在这里送报，脚踏实地工作的你们父女俩在第三年就有了比在南京时更好的经济条件，找到了房子，搬离他好友的家，居住在那。
父亲辞去了李叔介绍的工作，在你们家的楼下开了间餐馆，从此开始了作为餐馆老板兼主厨的生活，与美食相伴。
过了送报童年龄的你当然没有继续干下去，而是在父亲的餐馆里帮忙，成为这里的员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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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去上学，不是学生，也不愿意去，每周都会下楼帮忙，替客人点菜和端菜之类的事情都是由你来做的。
到了周末两天，作为学生的李兮有了时间，会过来餐馆工作，手上繁忙的活会减轻一些，偶尔没有客人时，你和她会坐下来聊天休息，等到客人来了，你们才继续工作。
李兮不是白干活的，父亲每个月尾都会给她薪水，而你也是，不过在你看来，那算是零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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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海呆了八年，你没有回过南京一次，就连给风的信件也没写过，其实你很想他，每到这时，你就会吃下一颗太妃糖，一开始是吃和他一起做的，后来吃完了，你在李家厨房又继续做，同样的过程反复，只证明了你对少年的相思。
「不哭啦，给你吃糖。」
餐馆来了一家人，是一家三口，其中的小孩看起来约莫四五岁，因为饭菜久久没上而哭了出来，你从口袋里掏出一颗包装好的太妃糖，蹲下身，打开他的手，把它放在他的手心里。
小孩打开包装，吃下那颗糖，马上不哭了，天真地笑着对你说谢谢，看见他脸色好转，你下意识地也对他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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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一家三口，另一桌的人似乎比较多，似乎整个家族的人都来了，年长的祖辈、稳重的父母、青年的儿子、共有五人，穿着得体，看得出来不是一般世家的人。
李兮在一旁写下他们的菜单，因为人较多，要写的菜也不少，她至少站了五分钟才到厨房告诉父亲菜单上的东西。
菜先上桌的是那一家三口，你给小孩的糖他正好吃完了，菜一端上桌，他便开心地叫着，吃下他母亲夹给他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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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食物端到那桌看起来不简单的客人桌上，五个人像是约好地对你点头，唯有坐在左边的长男开口向你道谢，你觉得这一家人挺有礼貌的，特别是开口的那个人，但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熟悉，但因为太久没听到，你又觉得有些陌生。
「小亭？」
「风哥哥？」
听见他呼唤你的小名，正打算转身的你止步，看见对你道谢的人穿着和记忆中的一样的红色长袍，乌黑的长发系成了辫子，他长得更高了，五官更立体了，对上视线，不会错的，那双柔情似水的眼睛是风。
「好久不见了。」
他抿嘴一笑，你有些紧张地点点头，应了声嗯就离开，逃到储物间去面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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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亭姐，你在这做什么？」
李兮进来储物间拿东西，撞见你把额头贴在墙上，脸则往下，一副落魄的样子。
「遇见旧识了。」
说着，你把双手放到脸上，遮住自己的表情，暂时不愿意看到任何人，想好好回味自己刚才看到的人。
脑海浮现了那些你们相处的画面，每一帧都犹如因老旧而变黄的画作，显得颇有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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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风重逢后已经有一个月了，他邀请你到他教书的学府参观，时间是这个周日。
「餐馆的工作就给我，你就安心地与教书先生去约会吧。」
「不是约会啦！」
被李兮从楼上推到楼下，你今天的服装从以往的全素转为带有一些色彩，短袄是丝绸织的白色，红色的线在袖子的部分缝了几朵海棠花，马面裙是深绿色，看起来与条件稍好的富家女子没有两样。
这是推着你出来的女孩给你打扮的，身上的衣服和裙子也是她借给你穿的，习惯扎成双辫子的头发被她梳成像风那样，只有一条辫子落在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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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担任教书先生的学府也是李兮上学的地方，上次来餐馆吃饭时，李兮早就认出了他，但不知道和你出来的人就是她学府的那位教书先生。
听到风的名字，李兮才知道你们是旧识，这也不奇怪，你很少对她说起风的事情，每次都是潦草几句就带过了，她没放心上，自然不记得对方。
到达学府不远处，你便看见了风的身影，他没有穿着引人注目的那身红色长袍，换了个颜色比较大众的深蓝色。
「小亭有想过来上学吗？」
「没有呢……父亲的餐馆很忙，平日没有帮忙的话会很困扰的。」
真可惜，那样就能天天与你见面了，风在心里这么说着，稍微歎了气。
你忐忑地与他并肩走在学府，身上的衣服和发型让你太过不自在了，不知道李兮的马面裙设计怎么会短至膝盖，你穿惯了长裙设计，一时间无法适应露出小腿的短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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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候刚好，春风拂面，撩起了衣裳下摆，你们逛到了学府里的樱花树下，花瓣落了下来，形成一场治愈的的粉色花雨，脚下由石砖砌成的道路布满那些落花，就像花海一样，而踩在之上的你们是误闯进花海中的暧昧友人。
「自从上次的重逢之后，好像还没给过你呢。」
走着走着，他停了下来，你也没继续前行，看着他从袖子内拿出一个包装，你闻到了淡淡的奶香味，接过他给你递来的东西，打开一看，果不其然，是你以前只要到他家送报就会给你的太妃糖。
宽阔的学府里不只有你们两人，但此刻的时间与画面似乎定格在这只有你们的一瞬间，风温文尔雅地站在你身面前，他看你拿着太妃糖笑得幸福，眼里的柔情又增添了不少。
教书先生想像小时候的新年一样，靠近他的送报童女孩，感受胸口的温度，但女孩已经长大，他能待她如初，却不能再近她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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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19 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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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与李叔李婶出外游玩了，留下李兮来你家住，直到长辈回来才离开。
李兮是个有点大胆的女孩，会去做想做的事，你与她不同，生性腼腆内向，不敢为自己的欲望去争取更多，只会在原地打转。
夜晚的上海街不像白天那样多人，只有少数的步行者，好几家夜总会的霓虹灯招牌亮着，五彩缤纷的颜色在一闪一闪，进去的客人大多是洋人，若是本地人，顶多也只是拥有较高职位的富商人或有了点钱进来看歌妓表演的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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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夜总会没有太多条件，只要成年了就行，你与这地方似乎格格不入，进到里面，大家衣着亮丽，只有你穿着普通布质的衣服，非常朴素。
去年穿去与风见面的衣服早已还给李兮，你也没给自己的衣柜增添几件好看的布料，就算有也只是你喜欢的一般设计。
进入夜总会，你扫了一眼在座的人，倒是发现有个男人也和你一样穿着普通，除了他，在场的男性无一不是穿着西装坐在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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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兮这样出来很多次了，每次都挑在她父母不在的时候出来，除了观赏台上佳人的舞姿歌声，她没有做过其他的事情。
你们坐在那位穿着普通的男人后面，你背对着他，相互没有看到对方的脸。
妆容浓丽的女歌手一面握着麦克风歌唱，一面悠悠摆动腰身，本就衬托身材的旗袍把她显得更为旖旎，毫无疑问，几乎是所有人的眼球都被她拉走了。
夜总会里的人形形色色，你看见有歌妓挽着富商的手臂陪酒，女人笑得谄媚，讨得他的欢心，那位富商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旗袍下的雪白，脑里龌|龊的想法尽展现于脸上。
更为大胆的是，在你眼前的男女肌|肤|之|亲不仅不分国籍，还能做出你所知范围外的举动，例如一名歌妓坐在一名洋人腿上，洋人抱着她，手碰上了她的大腿，四目相对，女人只能微笑，不得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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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画面打破了你的观念，让你满脸通红得把头转向后面，原本只是感到有些荒唐，在看到身后和自己一样的那位先生你更是意外了。
风是被学府的同事给拉来的，他没有喝酒，反倒是邀他过来的那位同事喝得烂醉，现在正胡言乱语些什么。
他正好要去洗手间，起身转向后方便看到了同时也转过来的你，和刚才看见的那个场景一样，你们也四目相对了。
「你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
「啊？因为……」
一向温和脸出现了愠色，风皱着眉头，没等你给他完整的回答就把你拉了出去，你第一看见他这种情绪，心里的不安湧上心头。
李兮注意到你被拉走，本想上前阻止，但在注意到对方是谁之后停了下来，只能干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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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你拉到夜总会旁的胡同里，你感觉到手腕被抓着的力道再次加深，他把前臂靠在墙上，让你的前臂靠在其之上，你现在只有一只手垂在原处，被牵制的部分无法动弹，只稍一反抗，就会立刻有事。
「你才几岁？要是在这种地方发生了什么，我该怎么向伯父交代？」
风的语气严肃，神情紧张，是在担忧你的安危。
「是小兮拉我来的，我不好意思拒绝，况且我早已成年了……」
你越说越小声，害怕会激怒他，头也沉了下去，但下一秒你被强行抬起头，发现眼中出现的人脸愈加靠近自己。
「成年了是吧，这样也没关系？」
风慢慢靠近你的脸庞，牵制你的手放了下来，转而放到你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握着你的衣角，眼看着唇与唇之间的距离渐渐缩短，你拍开他的手，不管撞到他地跑进夜总会，带着李兮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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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李兮都在问你风对你做了什么，你没有回答，只是垂下脸色地和她回去，不曾回过头。
「小亭，对不起，是我失态了。」
只有一个人的胡同里，风还留在原地，他知道这是拒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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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20 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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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夜总会的事情之后，你再也不答应与李兮去那种地方了，那里不适合自己，你本就不该与那种地方扯上关系。
风好几次过来找你，你不是没有接待他，只是说的话变少了。
他向你道歉，你只回了个嗯；他向你问好，你只点了点头；他想再与你多聊一会，你却不留情地请他回去。
自己造的孽自己承担后果，风早就做好了被你冷淡的事实，但每到空档，他仍会来餐馆找你，离开后会在桌上留下太妃糖，等你发现时还是被客人提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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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褐色的方块似乎成为了你们之间唯一的羁伴，你没有把它丢掉，总是不知不觉地就把它吃完，一颗也不剩。
你原谅他了，在他向你道歉的时候就以那声“嗯”原谅他了。
胸口处的那个东西就是如此柔软，见到他会没完没了地跳动，好不容易刚硬了一次，又因为他而变回原状了。
每当想起这件事，你就会攥着领口的左下方，攥得紧紧的，恨不得将布料下的这颗心脏磨成钢铁，不必再为此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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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见你因为风而时常皱眉，好几次说着「我要把那小子宰了做菜」的话冲出屋外，好在你和李兮拉着他，风才得以继续来找你。
店里没人时，你会坐在离门口最远的桌子前，手里拿着抹布，两掌托着腮，嘴唇微张，两眼无神，往门的方向望去。
是人都看得出来你在等风，还发呆了，要是这时动你一下，你一定会直起背，慌乱地解释原因，但没有人这么做，李兮也没有。
「元宵将近，我可有幸邀你到青玉桥一同赏灯？」
风进来餐馆，你看见他直径向你走来，他没有坐下，站在你面前，你只得仰头注视他，看着他把手放在身前，对你弯下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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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元宵快到了，就在下周，这是距离上次和他一起逛学府后的第一次外出，说到底，加上这次的话你也和他出去过两次而已。
如此绅士的他让你没有选择拒绝，你点了点头，他见你答应，又说了当天的晚上八点在他所说的青玉桥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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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佳节，上海的夜晚显得无比明亮且热闹，街上有小孩提着兔子造型的纸灯到处跑，嘻嘻笑声传入你的耳里，你曾经也这么对风笑过。
水泥制的拱桥上刻着“青玉桥”，上面来往的人们络绎不绝，唯有一人面向溪流，似乎在看着什么即将到来的东西。
「你来啦，小亭。」
「嗯。」
橘色的火光照亮了那个人的轮廓，你穿越人群，向风走去，着实被他此刻的外表给迷住了，虽然早在很久之前就迷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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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上海被暖色点缀，清澈的溪水被染上橘光，人们脸上的喜悦少不了灯火的映照，而你身边的人本就身着绛色长袍，简直快与你们所处的城市融为一体。
「青山寺上一丛竹，只见天鹅不见鸟，站在树上远眺望，白云心中有条虹，心中情意藏不住，寻寻觅觅下友情，你若无心我心碎。」
流水边有个猜灯谜的摊子，你看着挂在纸灯下的灯谜，一字一句地唸了出来。
「等我亲自说爱你。」
身后传来风的声音，他说出了谜底，起初你不知道谜底是什么，他一说出口你便红了耳根，心咚咚地响，快要跳出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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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在街上的人呆在家里，与家人共享汤圆，也对，如果风没约你出来，这个时候你也应该和父亲在吃汤圆。
大大小小的摊子中也有卖汤圆的摊贩，光顾的人不是一家几口就是有情人，让摊贩不得不忙碌起来，增加汤圆的数量。
「老样子，给你。」
转了挂满灯笼的街巷一圈，你们又回到了最初的起点，青玉桥，风拿出一包东西给你，淡淡香味并不陌生，是太妃糖。
元宵节没吃上汤圆反倒吃上了太妃糖，会这样的人或许只有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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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袋子的那一刻，砰砰声响起，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满天烟花宛如焰火，绽放在夜空，乱落如雨，你望着一簇簇花火逐渐盛开，光亮映照进你的眼底，未曾看过如此美景的你愣住了。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身边的风唸出辛弃疾创作的《青玉案·元夕》词句，形容的正是眼前景色，除了烟火，大同小异的花灯也挂在各处，就连桥下溪水都淌过水灯，水流缓慢，染成了暖橘色。
「小亭，我钟意你。」
胸口的扑通声与烟花绽放的声音融为一体，这一年，你已弱冠，他近而立，早在孩提之时，你已喜欢上风，此刻的心情有些模糊，但体温的燥热让你明确了自己的回答，继而开口，你的小指勾上了他的小指。
「我亦钟意风哥哥。」
初见时，他给你递了包太妃糖，你笑得很幸福；多年后，他给你表了心意，你也笑得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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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你的触碰，他一句话也没说，小时候给你取暖的手直接握了你的手掌，而不是单纯地只勾小指。
花火仍在绽放，水灯也越来越多，灯火处愈加明亮。
他是微风，在不经意间撩起你的心弦，让你心中泛起涟漪，从此不再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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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爆字数了！
很喜欢民国背景，想写很多次了，这次终于尝试写了第一篇！
灯谜那段是抄网上的，灯谜真是个好东西哈哈哈哈哈哈
风的ooc只在夜总会那段w
必要地让主角可怜一点，再甜下去会蛀牙，要酸一下（？
